本片以一具打撈上岸的屍體,串聯起台灣、馬來西亞、新加坡三組人物與故事。「龜喀」這個小漁村位於馬來西亞最南端,與對面的新加坡謹隔一道彼此相望的海灣。

本片以一具打撈上岸的屍體,串聯起台灣、馬來西亞、新加坡三組人物與故事。

「龜喀」這個小漁村位於馬來西亞最南端,與對面的新加坡謹隔一道彼此相望的海灣。

于沛十七歲,從未離開龜喀。他成天在當地的寺廟裡吹陣頭的小號,心裡卻老想離開這個地方。一日,他從海灣裡撈出一只皮箱。皮箱為一名潦倒的樂師所有,裡頭有張未來一個月在吉隆坡的演奏行程,行程是斷斷續續在婚喪喜慶或三流酒吧裡伴奏。此外,箱底還壓著一份塗改多次,卻依舊沒有完成的手寫樂譜。

于沛循箱中能找到的通聯方式,發現這個樂師似乎失蹤了,於是他拎著皮箱北上,用自己蹩腳的演奏,頂上樂師未完成的旅程。

于沛離開龜喀數日後,樂師的屍體在海灣裡打獲。

嫌疑指向一名印度裔的計程車司機Mohan,他向酒醉的樂師索討車資時,兩人起了爭執,樂師失足滾落海灣溺斃。Mohan在警方發現屍體後,已出境逃往新加坡。
一通電話打到台北。

樂師年輕時曾到台灣發展,80年代初期,他為幾個沒沒無名的歌手,伴奏過幾張沒走紅的唱片。他曾在台灣結婚,留下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兒甄妮。甄妮接到棄家多年的父親的死亡消息,搭機前往馬來西亞。

負責偵辦此案的是一名馬來人女警Fatimah。她帶著甄妮去樂師生前居處整理遺物,甄妮在滿室堆疊的黑膠唱盤與蒙塵的台灣唱片裡,摸索模糊的父親形象。

同時,Fatimah接獲線報,據報那名死亡的樂手像是在吉隆坡還了魂,一名少年頂著樂手之名,在許多參差不齊的場子裡七零八落地演奏。

酒吧裡,于沛不知錯判的警方已朝自己趕來。他把小號越吹越響、旋律越拉越長,延續出樂師未完成的樂章。

而在海的另一頭,Mohan的護照期限已過,困鎖於新加坡。他在彼岸遙望對面的龜喀,一水之隔,卻再也無法回鄉。

林妤珊

作者

現就讀國立政治大學廣電系碩士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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