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全壘打再見全壘打再見全壘打再見全壘打再見全壘打再見全壘打再見全壘打再見全壘打再見全壘打再見全壘打再見全壘打再見全壘打再見全壘打再見全壘打再見全壘打再見全壘打再見全壘打再見全壘打再見全壘打再見全壘打

以撒拿到第一場勝投的時候十一歲,小學五年級。跟部落裡所有的男孩子一樣,十一歲理所當然就是大人了。以撒的父親;信一,雖然堅稱沒有參與職棒簽賭,但是整個事件鬧得沸沸揚揚。還記得法官宣判的那一天,信一已經累積至九十八的全壘打數,停了。從一個月數萬元開始一直升到年薪破百萬薪水,停了。他帶著全壘打王的榮耀還有球場放水的汙名走入監獄。

這是台東卑南山腳的一個原住民部落。就在村口的轉角處,有個瓦屋平房所延伸出來的一個麵店小攤,是老趙一生守候的小城堡,也是部落裡唯一的麵店,更是信一的球隊從以前到現在的最高精神寄託!

兩年後,回到部落的信一,不知不覺的來到了麵店,看著熟悉的景物,回憶一幕幕湧現,而那一天,以撒把爸爸的手套從窗框上拿下藏到床底。信一和以撒的父子關係找不到出口,以撒不和父親說話,麵攤成了信一的慰藉。

信一消失已久的太太—方雯,也突然來到部落。兩人協議離婚卻被以撒聽見,而那一晚,以撒沒有回家…

信一尋遍部落,終於在暗黑的球場休息室找到已撒,那天晚上,信一和以撒的情感有了初步的和解,而信一也從以撒傳過來的球中,發現了他會投變化球的祕密。

信一向教練天見說明來意,天見卻是一頭霧水,於是找來以撒當面對質,以撒在眾人面前謊稱自己會投曲球都是天見教的,於是天見信一的諭亮情節在此爆發,上演高手對決戲碼。

以撒從這兩個在他生命中都很重要的男人身上看到了真正的棒球,於是當晚偷偷來到天見家,承認自己撒謊。天見雖然原諒以撒,但堅持要讓以撒接受該有的懲罰。

以撒萬萬沒有想到,教練口中的懲罰居然是讓他在兩校對決比賽中坐冷板凳,家長會會長當著比賽跑來找天見理論;加上信一及中慈也來求情,於是以撒在承諾不投變化球的情況下,登上了投手丘。

或許以撒已經知道自己少了一件厲害武器,投球表現不盡理想,最終仍然救援失敗。小球員個個垂頭喪氣,只見信一挺身而出,一肩扛起球隊輸球的責任。以撒看到爸爸如此的舉動,似乎對爸爸有了另一層的想法。

信一,以撒還有中慈離開了球場,他們三人來到剛收割的稻田旁,以撒突然開口問爸爸,為什麼要扛起球隊輸球的責任?信一笑了笑,只說這一切會隨著以撒長大自然就會明白。信一對於兒子肯和自己說話感到高興,他說出自己的願望,就是可以擊出兒子投過來的球,信一徵求著以撒的同意。以撒點頭示好。

父子倆各就各位,中慈還蹲下來做捕手。風,吹撫著田野間的花草;以撒全神貫注的將球投出,信一大棒一揮,球像長了翅膀似的、死命的往上飛。

父子倆看著又高又遠的那顆球,中慈笑著高喊:再見全壘打!三人相視而笑,既然是Home run,就跑回家吧!

王瑋

作者

紐約市立大學電影藝術研究所碩士。多次擔任台灣金馬獎、金穗獎、中時晚報電影獎與台北電影獎評審;歷任台北金馬影展國內組組長、超級電視台編導、傳訊電視監製。現為影視製作人、編劇、導演、台灣藝術大學電影系兼任講師。

陳佳鍵

作者

世新大學廣播電視電影研究所畢業,從事影片創作、劇本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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